Tuesday 27 December 2011

10S# 五分鐘的回憶

December 27, 2011

五分鐘的回憶,可以讓我想起些什麼呢?

為什麼只要一想起訓練,我就開始有點感傷,甚至或是哽噎呢?

又是一天早晨,我在前一晚所設定的6:15鬧鈴前醒起,我看著手錶上的時間,半夢半醒間,我好像失去了判斷的能力,不太能立即作出反應。我看著指針指向5:30,我卻以為是6:30,呆坐在床上許久,我才突然看懂了指針是要告訴我,「現在是早上5:30。」

很奇妙,這是二年的訓練,所帶給我的新生理時鐘嗎?

很多事情,當我再回頭看時,似乎我不是那麼的清楚,也似乎不是那麼的明白,我在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,但是,也許一段時間後,當我再回頭看看主在我身上的製作,也許我能夠明白。只是,我需要多久的時間呢?

就好比我在日本,我是真的完全不明白,我在日本到底作什麼,甚至我現在回想起日本,我也仍然不太能清楚的明白我在日本所經過的67天,到底我得到了些什麼。然而,當我回到訓練中心,和周弟兄的交通,我得到了一個答案,就是我的『所是』到底是什麼。我的『所是』很重要!

海外開展,需要的是一個在地『深耕』的工作,那是一個需要時間,需要花費的工作。然而,我的『所是』是什麼,我在那裏作什麼樣的工作,我就能收什麼樣的果。可能我在C的身上看見了許多,一個願意為這許多的你們枉費的人,然而C的所是卻又是什麼呢?

在我聽見了許多C離開後,對我們的一些評語,甚至曾經發生過的事情,即便那是流言,然而,很多時候我仍然不太能明白,這是為什麼!也許吧!所以我明白了一個人『所是』的重要。性格課裏,說到在說話這一面,我們需要注意的十二個點,其中有一樣說:「我們容易聽信的話,證明在我們裏面也有相同的性格」。這....是不是說我自己不用去對號入座,我也是這樣呢?

也許我的所是,就是如此,我需要被變化!所以我去了日本;所以我在那裏過了艱辛的67天。

至於再回頭來想想訓練,我在裏面過了四個學期,一共二年。那我得到了什麼呢?艱辛的67天,當我能離開日本回到台灣的moment,天曉得我有多麼高興,然而,我的眼淚卻說明了一切,當我淚灑新幹線時,裏面那個真實的我,又想要證明些什麼呢?

我最後一次走在4F的走廊上時,我看著空空盪盪的會場,我突然有一點感傷;再一次看著公佈欄上的各樣交通及表格,甚至畢業聚會的服事人位,我想我好像又有一點認識了我自己。也許我期待用『冷靜』來包裝我自己,但其實內心真實的我,是會『感動』、『流淚』、『感傷』的。

當我要離開訓練時,我和A的最後一次活交禱,我似乎真實的說出了些什麼東西,於是我哭了。眼淚再度出現在我臉上,這似乎也說出真實的我,到底想要證明些什麼。A說,「這是最真實的妳,當妳在靈裏的時候,妳是最真實的。」二年的訓練,可能我現在仍然不能很明白我在其中所經過的過程。我一心只想著離開訓練,甚至我用倒數的方式期待來度過在訓練裏的每一天,然而,當這一天來臨時,我卻不由自主的哭了!

畢卡索在作畫時,是不是也是這樣想的呢?在畫布上作畫時,我可以局部一小塊一小塊的處理它,以求呈現最細緻的表現,那麼,整體卻又是什麼呢?我相信,總有一天,當我再回頭看時,我能明白我這一幅畫,到底是什麼!這是他的製作!那時,就不只是五分鐘的回憶了....

Monday 26 December 2011

job seeker, again!

December 26, 2011

自從畢業聚會之後,我就開始找工作了!

但嚴格說來,其實是在日本的時候,我就開始找工作了,但是,那時因為人在日本,要聯絡好像也不是真的這麼的方便,於是乎,沒有人真的打電話給我,也沒有人真的用e-mail聯絡我。然後,在訓練中心的最後一週的週末,我就把履歷打開了,隔週一,我就接到了二個面試,第三個面試,是在畢業聚會後才又拿到了。

然後,在寫論文的時候,我又花了時間,把我的英文履歷編輯了一下,再重新上傳到104,就這樣整理好了我的履歷。

這次的面試過程,就我自己的這一面來說,其實我覺得很順利,因為,我對於面試的過程,其實非常的有信心。尤其是當大家問到二年的訓練時,我總覺得我回答的特別驕傲,可能是因為我完成了二年的訓練吧!甚至在我面試的過程裏,三間公司都不約而同的對我說道,『感覺妳非常的有自信,這樣子很好!』

是嗎?是真的很好嗎?那麼,我應該要感謝主,給我這樣的經歷!

第一個面試完後的第三天,我就拿到了offer,但是我拒絕了對方,原因是:公司的location太遠。那天面試完後,我回到會所,除了中間的過程我坐錯車,沒有注意到方向對不對之外,我花了二個小時才回到會所。我想,這應該不是我要的。

星期天的數算恩典,LS弟兄的一段話,很提醒我。他在會中當眾說到該位主講福音信息的弟兄,說『他雖然是醫生,但是,這只是他的副業,因為,他是服事主的人,服事主,才是他的正業。』這話真是提醒我,若我也要作一個服事主的人,我的工作,就只是我的副業。因為我多數的時間,需要花在主的事上。

雖然說,這次在找工作的事上,我其實好像看起來很不急,但是,我知道我娘很急,像今天早上她莫名沒來由的打了通電話來說要跟我禱告,我就覺得她真的很急,而且很為我擔心。不論是關於我要找工作,還是我要去唸書,甚至我要嫁人,她真的都是很"著急"的人。

哎!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辦,是憑信嗎?
i try!!!!

是我禱告不夠多嗎?
maybe!!!!

這次我在找工作的事上,我到底要怎麼經歷呢?主啊!求你指教我!

Tuesday 20 December 2011

10S# 不是結束

December 17, 2011

我想,我需要把這一天的日子記下來,因為,這是我離開訓練中心的日子,卻也是在訓練裏二年來,使我掉下最多眼淚的日子。

老實說,我雖然表面裝的好像很不在乎訓練的樣子,一副天曉得我有多麼期待想要離開訓練的態度,然而,當日子即將來臨,我最後一次走在空盪盪的4F走廊時,我突然覺得有一點感慨。這二年來,到底在我身上留下了什麼東西呢?

記得我剛到造橋時,我非常的不能適應那樣"鄉村"的生活,使我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造橋回到台北,然而,當我要離開時,我卻也不自覺的掉下了眼淚。在仙台,那樣令我身心俱疲的日子,我更是盼望我能提前機票回到台灣的可能性,然而,當我要離開時,我卻在新幹線的月台哭的不成人樣。我不太懂,我的眼淚什麼時候變的這麼不能控制了?

那麼,造橋和仙台我都只生活了二個月,對我來說,生活了二年的訓練中心又如何呢?

每天我都在倒數12/17的到來,然而,當這一天來臨時,我卻又開始覺得矛盾與不捨。畢業的前一晚,我還豪邁的放話說我不會奉獻,然而,主卻摸了我奉獻的這個關。當我唱起我們的畢業詩歌時,我想起了一個畫面,一位榮耀君王,剛強無不得勝的畫面,我開始不自覺的掉了眼淚,像我這樣的人,我能在祂手裏二年,這又是何等大的憐憫。

畢業聚會早上的豫演前,我們各自禱告了20分鐘,在禱告裏,我起初還開始掛念起我的電腦,然而,當我再轉向主時,祂又再次使我覺得這是何等的有福,這是何等的製作。我又不自覺的開始掉下了眼淚,很快的,20分鐘到了,我不能再作些什麼事,大家也都回到了R402,是時候我該鎮定一下了。但是,大家的禱告卻又開始宣告要站在奉獻的地位上,於是乎,我又開始掉淚了。然而在我裏面,卻有一個聲音催促我也要作宣告奉獻的禱告。我哭了,我邊哭邊冷靜的開始禱告,然而,眼淚卻從這個時候開始沒有停過。甚至當我們的豫演開始時,輔訓竟然要我們先從唱畢業詩歌開始,我更是哭的無法自拔了。眼淚彷彿就像是沒有關緊的水龍頭,不斷滴滴澾澾的流出。

感傷的氣氛,應該是會感染的。在那裏,我們每一個人都不斷的有擦淚和啜泣的聲音!

輔訓說:「感傷是難免的,但是,請你們把感傷的氣氛留在這裏,當你們下去時,要表現出喜樂的樣子。」是不是感傷的氣氛真的被我們留在R402呢?也許在那裏真的有一種微妙的氛圍。

我想,我們一同經過了許多的過程,我認識了什麼叫作生死夥伴,我也知道了一個人的所是到底是什麼,這很重要。再加上,這天我們一起哭過,一起宣告的日子,我永遠記得!

主啊!謝謝你,把我擺在這裏,這真是你何其大的憐憫!二年的訓練不是結束,我們仍要站在奉獻的地位上,同你步武,邁向榮耀。